两层彩钢房 专业哭丧人讲述边缘职业经历,命运定数是否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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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布人:佚名
- 所属城市: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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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鱼公号常驻作者,
专业哭丧人,擅写农村奇特事。
有人说我忽然严肃上去了。确实。由于一些缘由,近来的气场总是不顺。老一辈人说:人的三天总有三不顺,挺挺就过去了。不顺就不顺吧,总会有顺的时侯。我没管它。
论职业,我算一个边沿人。见过的、听过的、亲身经历的都与常人略有不同。有人说为何不换个工作呢?曾经我也想过,不必总是对着不同的死人去哭呢?干点别的不好吗?可命运就是这样,你该吃多少饭、花多少钱、结几次婚、有几个孙辈、活多大年龄,都是有定数的。虽然我和万平都挣扎过。我刚干哭丧的第五年有些厌烦了,跑去做过服务生,学过修车,当过销售,可都是干着几天就没啥心气了。只有这个活儿,让我仍然挂着心。
万平也是。他那种活儿都无法说出口,怕吓着人家。他也换过工种。卖过保险,当过婚宴司仪,还掉过传销窝里。我问他咋跑下来的?他说他跟当时的老兄头儿说了他家都死过啥人,长啥样,那人实在担心,就把他放了。临行还给他拿了二百块钱。后来又干过零七碎八一些别的工作,而且那个也不如现今这个让他有成就感。所以就死心塌地做他的捉鬼人了。
我仍然认为命运像一个巨大的蜗杆。它在不断往前转动的同时,早已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如同川建国同志,一路高歌猛进最后忽然撞车。有人说莫非不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变命运吗?其实可以,必须可以!那也是你的命运啊,亲。从不否定努力,但是我认为人活一世,也应当拼一下。管它结果怎样呢?白灯快八十了,人家还拼来个首相呢。去年的悬疑片老大,非漂亮国补选莫属。不晓得接出来剧情会不会反转。万平说要是川同志赢了他就请我吃大餐。哈哈!两位“影帝”加油吧!
闲言少叙,俺们听故事喽。
我们村有个小山东,他的哥哥和姐姐是走西口来的西南。似乎在那边生活了几六年,但一口河南话到如今也没变。师傅说这样的人多半执拗、念根,若是在战争时期也是个尽忠爱国的志士。
小山东的女儿脑子比较活络,在我们镇上开了一个小吃店,烧碱包子、开花包子,还有各类各样的糕点。我师傅有一阵非常爱吃他家的蜂蜜包子,小山东每晚从镇上回去就会给我师傅带几个。这天是午饭时侯,我从镇上纸扎店回去,看到徒弟出了后园子的门,我奇怪他上哪,就跟起来瞧瞧。师傅七拐八拐地来到心上人家的菜地子,微微哈腰,从怀里拿出个东西置于了车窗的阳台上,之后敲了几下玻璃急忙往前走。我迎起来:“师父,你干啥呢?”
师傅见是我,让我别说话,拉着我走得飞快。
到家以后,我问他干啥去了?师傅云淡风轻地说:“啊,她爱吃甜的,去那院给她送蜂蜜包子。”
我说:“那你就从院子走呗,上后园子干啥?整得偷偷摸摸的。”
师傅说:“不想让她被他人说三道四。”
老一辈人的情感,质朴又浓厚。
小山东长到和我一样高的时侯,就不爱去自家店里帮忙了,整天跟随我们游山戏水(瞎混)。后来我跟师傅跑场哭活儿,他还跟随打过下手。但他实在不是那块料,天一黑就吓得钻屋子不下来,有点声响叫得比鬼都吓人,跑得比狐狸还快。
有一年上合村死了个老太太,我们去哭活儿。这小子非要跟随去练胆儿。结果事主家夜间黄鼬闹鸡窝,正好灵棚的电缆线漏电,灯闪了几下就灭了。小山东“嗷”一喉咙,一把揪住我腿,连哭带嚎地喊:“妈呀,有鬼呀。”
喊了不晓得多少遍,一帮人啥也不干都瞅他。把我气得抄起对面的茶水全倒他身上了。没招儿,我又把他送回家了。
这小子吓得感冒好几天。
前几年球哥工程干得奇才朝天的时侯,来我们村招过工。他不追讨饭钱,伙食管得也好,大家儿都爱跟随他干。小山东不爱卖包子,也跟随去了工程队。那年师傅去了南京一带,我闲着没事,索性也跟随去凑热闹。曾经老辈人总说:少出门、多读书,少说话、多做事。不是没道理的。那次的工地之行,着实难忘。
小山东跟随大客车先走了。我跟球哥夜晚时到的。工地上的搅拌车轰隆隆地还在转,我跟几个本村的闲聊几句就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是一排两层的彩钢房两层彩钢房,一楼是工人寝室,二楼是办公室和球哥午睡的地方。一进屋一股怪味道冲过来,一张折叠床上洒落着衣物和短裤,一地的烟蒂还有啤酒罐。我受不了那味道,捂着耳朵下来。球哥说:“没老婆儿就这样,我这都算干净的。”
我说:“你可拉倒吧。你女神唐应那才叫真干净。”
唐应比通常女的都干净,他穿的纱衣,沾灰就洗,右手甲从来没有泥,毛发从来没有油,鞋底沾一点土都不行,他连外出穿的衣物都得单独放。我看过他家具,简直就是逼迫症才有的样子。他脸上还有丝丝阵阵似有若无的香味,用力闻还闻不到。可他又从来不用香氛。我说他这些习惯简直就不是人有的,他说我邋里邋遢更不像人。
下午球哥弄了点烤肉(我那时侯还没吃肉),我把小山东也叫上了。酒喝到一半,我和球哥出去便捷,小山东说:“快回去,就我一人在屋怪担心的。”我说:“你放心吧,一会儿就有妖魔鬼怪出现把你吃了。”小山东一听马上躺下,说啥都要跟我们一起出去。
出了工地房门不远有一片荒滩,我们仨边走边聊。其实是由于喝了酒的缘故,总觉得夜风非常凉。便捷完往前走,我和球哥在前,小山东跟在我的斜后方。几个人也都说着话,一切都很正常。
回到屋内又听球哥吹了会儿牛,我说拾掇一下睡着吧。球哥喊小山东拾掇酒杯子,小山东没应声。球哥扒拉他一下,也没反应,就这么低着头坐在那。我说这小孩可能是睡觉了。我俩简单拾掇完,我伸手去扶小山东回寝室。手一搭上他胸口,觉得到了胸肌紧绷的力量,我说:“行啊,体格不错。”往上拉着他脖子没拽上去。我让球哥一块儿帮忙,球哥说我是个草包。我俩架着小山东往起抬,竟然没抬动!又试了两回,还是不行。球哥说:“他有这么胖吗?他还没我胖呢。”我说先放下吧,瞧瞧咋回事。由于我发觉整个这个过程中,小山东几乎纹丝没动。坐下以后,我用手捏了捏他手臂,很硬。球哥这时侯早已都喝困了,歪在一旁直打困倦。我围着小山东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他自身有啥问题(当时怕他有啥遗传病)。
寻思来寻思去就只剩“外病”这一项了。咋说呢?有些人自身的火力就不旺,不论男女,例如说走夜路,有的自己一个人走得可自在了,啥也不怕。有的就不行,走着走着自己就毛了,越走越怕,最后就是一路大喊着飞奔。虽然前面啥也没有。但可有一样儿,常常担心的人就爱闹毛病。你说是吓的也好,还是其他的诱因也好。要让我说出啥科学根据那我说不下来,但的确是那样。所以家里奶奶会告诫小孩,天黑别出门。
我喊球哥过来,他晃着圆圆的大头有点不耐烦:“就让他在这睡吧,没事儿。”我说:“他是没事儿,有事儿的是你。”
“啊?我有啥事儿?”我让他自己过来看。球哥起来扒拉小山东,没反应。
“唉呀尼玛,这咋跟木头人似的呢?邦邦硬的。这啥病啊?”
我说:“不晓得,没见过。”球哥我俩点上烟瞅着小山东愕然。球哥说:“要不送诊所吧,可别出纰漏。”他的意思是别整出人命。
正经干工程的挺怕出人命的。一个是喻示风水不吉,一个是手下边的工人留不住。所以球哥的担忧不无道理。可要是送诊所也得能抬走啊,如今是根本抬不动。我说去叫两个本村的过来帮忙。球哥一把拉住我:“不行。人多嘴杂。这要是传出去大家儿肯定担心。”
我说:“那咋整?就如此看着他啊?”球哥说:“咱俩先把他锁这屋。之后回家找你师傅。”我摇头:“我师傅没在家。”球哥问:“还能找谁?”我想了想:“那就剩穆爷爷还有唐应了。我恐怕唐应不会理睬这茬儿。”
合计半天,球哥我俩只得驾车回村里去找穆爷爷。临别的时侯检测了好几遍锁具,确定小山东出不来才放心走。
出发的时侯早已夜里。从工地到我们村大约要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路上球哥一个劲儿催他司机赶快赶快。也不知是司机被催慌了,还是视线不好。在下山道的甩弯处,迎头忽然亮起两盏车灯,眼看着就要撞上,司机一掰方向盘,面包车直接撞在了两侧的栏杆上。庆幸我和球哥都坐在旁边系着安全带,司机也只是轻微割伤,我不仅有点眩晕别的也都还好。
下车检测,车头两侧有个小坑,掉了漆,其它咋也没咋的。球哥吓得说话都是颤音儿:“太悬了,小黄没事吧?”司机小黄也惹怒了:“哥,这小车下来得太忽然了,一点打算都没有。”仨人相互开导几句定定神,我拿着手电往地上照。球哥问我是不是掉东西了?我说不是。我只是奇怪,按当时的情况,迎头的小车应当会有制动痕。可我走了老远也没发觉。球哥说可能人家非但就没踩煞车。我说那不可能,那个情况人下意识的反应一定会踩一下,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并且,按当时大灯的高度看,应当是一辆小型运输车。可我后来回想,我连一丁点儿车的声音都没听见。那车像陡然变下来的一样。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像极了江湖上传言的“幽灵车”。
我一说完,球哥倒是没咋的,司机小黄一脖子坐地上了:“啥意思?你是说俺们刚刚撞鬼啦?”我和球哥没搭腔,小黄的声音哭叽叽的。
检测完车,司机小黄连着抽了好几根烟手才不发麻。这一怠慢就是将近两个小时。到村里的时侯早已晚上一点多了。
穆爷爷极不甘愿地上了车,嘟嘟囔囔的。车到徒弟家旁边,看到唐应那屋的灯还亮着,我翻墙进屋,他正在静坐。简单跟他说了下情况,他没搭腔,穿上外衣把包扔给我出门上车了。回家的路上球哥跟打了鸡血似的,恨不得贴在唐应身上问这问那。唐应闭着眼睛不理他。
面包车开了大约一个小时,前方忽然起了暴雨,司机小黄把速率降到最低,可雾实在太大,能见度也就一米。
这时侯唐应示意我让司机停车。我坐在边上,先下车,他在我前面。我开驾车门下去刚站稳,忽然被人推了一把,整个人向后倒去。没等我喊下来,唐应早已在前面接住我。紧接着他一扬手,也不晓得甩了哪些东西出去,就觉得眼前掠过一点浓烟,我下意识闭眼,耳畔传来悦耳的一声“咔嚓”。再挣开双眼,哪有哪些暴雨,前方不到五米的距离就是深不企稳的山渊。球哥下车看完,腿软得差点儿跪那,连连说命大。
再出发的时侯我问唐应是啥东西作祟,唐应只说“深山多见霉气”,其它的并没多说。我问他刚刚是啥东西“咔嚓”一声?唐应拿出一个碎了的小玉坠。穆爷爷看了看说:“这块儿玉给俺们辟邪了。”
一行人到工地的时侯早已快下午三点,眼看着就要亮天了。我拉着穆老爸去找小山东。打开锁具一看,哪有小山东的影子?球哥瞪大了鼻子:“不可能。走的时侯我和小五明明把他锁里了。”我说:“你这屋有别的暗门没?”球哥说:“我也不是特务,整那玩意干啥?”休息室有一扇窗子,里面有焊丝,想从那里出去也不可能。房间里也没有打架的痕迹,一个大活人就这样陡然消失了。
穆爷爷看了看说:“问题不在屋内。”唐应始终站在休息室旁边,望着东边的旷地。穆爷爷也奔北边去了,我们几个跟在前面。
球哥说北边的旷地原先有几所楼房,后来拆迁,人都撤走了。穆爷爷问:“这原先的房屋是你拆的吗?”球哥说不是。她们接手干活之前就没房子也没人。
旷地和工地之间有一条一步宽的小河沟,我当时没注意,一跨步一下踩空了,整个人歪着往下倒,唐应一把拉住我:“小心”。紧接着又往前用力拽我,弄得我整个人连连倒退。这时耳畔刮来一阵狂风,球哥在前面“哎呀”一声,之后就没了动静。几个人里就他拿着电筒,此时四周黑漆漆一片。穆爷爷喊:“都撑住了别动。”我那时侯用的是老款的摩托罗拉,旋即按亮前面的手探照灯,只见球哥整个人盘膝坐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不动。我想上前瞧瞧,唐应拉住我。穆爷爷说:“谁都别碰他。五子,你去给我找五根棍子还有白布,再找一根蜡。”
棍子工地上不难找,有木方。我跑回休息室,在铁皮柜里找白布。还真有,是绸带子,应当是复工剪彩用的。蜡烛在一个杯子里有一小段。我拿着东西往旷地跑。
穆爷爷把绸带子缠到木方上,围着球哥插了一圈。又拿出一包东西,在每位木方的上头倒几下两层彩钢房,之后喊“小唐应”。唐应用怀针刺穿中指,逐个滴了几下。穆爷爷点着蜡烛,从木方下边打火。火势沿着绸缎烧得极快,最后在最前面燃住了。前几根都烤焦了,只有最后一根儿咋也点不着。穆爷爷说:“小五子,沿着这根木方向前找,快。”我和唐应向前走了大约有四五百米,眼前出现一个巨大的坑洞。坑边上脸朝下趴着一个人,看衣物和体态就是小山东。
我赶快过去把人翻过来。刚一翻过他右边的身体,我右臂不知被啥东西划了一下,觉得是出血了。但当时着急,也就没管。小山东的身体还是很肿胀。翻到一半,忽然嗅到一股怪味道。有点腥有点甜,还有点烂肉的气味儿。说不清,而且挺难受。我问唐应嗅到没?唐应没应声,举着我的手电,死死地盯住小山东。我朝喊他:“别傻站着了,帮忙啊。”喊完回头一看,吓得我手一松。小山东不知啥时侯脸朝向我了,翻着白眼,横着两侧面颊,表情极为奇特。我抬起手以后,他自己似乎渐渐站了上去,一点点地朝着穆爷爷那儿走。唐应说:“你先去告诉穆先生。”
我跑回来的时侯发觉球哥还坐在那里。穆爷爷问:“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就是走得慢,像僵尸。”
穆爷爷说:“背着两个人的精魄,走不快。”话音刚落,唐应拉着小山东早已过来了。我问:“你咋做到的?”唐应没理我。
穆爷爷拽过小山东的手指,掐着他的手指跟我说:“那瘦子交给你了。”
我懵懵地问:“交给我干啥?”唐应说:“我来。”说着蹲下体抓过球哥的手指扣住了他的脉门。穆爷爷刺穿了小山东的拇指,流下来的血有点发黑。我问:“这是不中毒了?”穆爷爷摇头。接着拿出师傅送他的酒葫芦,又掏出一个小纸包往里倒了啥东西。之后让我捏住小山东的眼睛,他一手往小山东嘴巴灌酒,一手掐着他的手指往外挤血。几口灌下去,小山东整个人开始晃动,穆爷爷喊:“摁住摁住”。我只得死命紧抱小山东的耳朵不让他动。两三分钟吧,那血的颜色就正常了,人也缓过来了,呼哧呼哧喘着发愣。穆爷爷说:“行了,没事了。”
唐应那儿球哥也醒了,晃着圆圆的大耳朵:“哎哟我去,我咋像让人揍了一顿呢?诶呀,这不小山东吗?你上哪了?”
我和唐应把东西拾掇好。此时东方已发红。这一夜惊魂终于有惊无险。
球哥为了谢谢穆爷爷和唐应,张罗了一桌饭菜。穆爷爷酒过三巡,架不住社会人的误导,跟球哥说:“你那片工地东南方早些年有座野庙。其实是野庙,也只是不在册撤单而已。上面的师傅是有些本事的。”球哥问:“那您的意思是拆了庙徒弟冒犯了?”穆爷爷摇头:“非也。这荒天野地为何要盖座小庙?那庙下边压着东西哩。但到底压的是啥我不晓得。不过看今天的情形此物也绝非善类。我和小唐应也只是解决了皮毛。要想顺顺利利地干活还得等老唐回去。”
然后近一个月的时间,球哥的工地都没复工。由于有好几个工人晚上干活重伤,晚上喊有鬼。直至师傅从江浙一带回去,才把此事了结。
后来我问师傅,师傅也只是说没问题了。其它啥也问不下来。直至有一次我和唐应给他收留的那种婴灵换灵坛,唐应才说了几句。那座小庙下边压着两个坛子,一个装着早年间的众多恶魂,另一个装着一名得道比丘尼的衣冠和颅骨,为的是镇住她们。后来时代演进,此处几经变换,两个坛子也不知所踪。哪个地方也早已二三六年没有过人烟。球哥这次是误打误撞碰上了,祸福难说。由于据球哥自己说,尽管工程延误赔了钱,可自打他把那件事情处理完以后,堪称是好运连连。算是他的一大福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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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酒未尽,江湖路亦远。俺们上期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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