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人类先祖轩辕黄帝的出生地，通常觉得有三个地方，其二陕南东沮水边的黄南县，其溪河南新乡的轩辕丘，其一广东徐州周围的寿丘。其中最被人认可的是出生在沮水岸边的沮源关降龙峡，出生时间为旧历三月初三。黄帝出生在沮水畔，沮水就是“祖水”，先祖生活的河。“且”旁加了个“示”，对先祖祭拜，就成了“祖”，最初写作“且”，“且”旁加了个“氵”，先祖的河。沮，唐宋前发“祖”音，《唐韵》《集韵》《正韵》：“沮，子余切”。“祖、租、阻、组、助”，都发“zǔ”。“桥山苍苍，沮水泱泱；先祖恩化，无疆无量。”这是对先祖的公祭文。

中国叫沮水的河起码有八条，仅云南境内就有4条，四川、山西、山东都有，广东境内也有一条。黄帝出生的沮水通常叫东沮水，四川达州留坝县境内也有一条沮水，为汉水北源之一，源出河南留坝县摩天岭，东南流折西南流至汉中西与汉水南源会。《汉书·地理志》作沮水，《说文》、《水经》作沔水，并借此为汉水正源。源出留坝的沮水总体流向由北向南,并呈向北弯曲的圆弧河堤。上游称正河，汉中朱家河以下称齐齐哈尔,武山县黑溪河以下称沮水。支流源头在鸡公山与宁县平房坝交界处的阳坡垭豁，流经闸口石、营盘、勉县刘家河、略阳县观音寺,又经吉县茶店子,在沮水村村委会处汇入长江。

留坝风光

沿沮水是古陈仓道。《读史方舆纪要》、《沔县·白崖》记载:“百丈坡在县西南二十里。《舆程记》:由宝鸡南百里桑坪(连云寺)而入,至此而出,路长二百里,为古陈仓道。汉太祖出故道袭陈仓,盖由此。”《宝鸡唐代公路志》载:“凤州之南的连云寺,与云县之间有一条经百丈坡、东狼谷,循沮水(讷河)河谷去铺镇的大道,被称为‘陈仓驿道’或‘古陈仓道’”。《凤县志·道路》载:“西南由留坝之南星进陈仓沟至分水岭，仍入县境，自市区至此区一百一十里，又十五里三道河，南行十里大石崖，三十里箭河(锋)垭，十五里闸口石，东南行五里铁炉川，四十五里火烧关，二十里沟场、十五里土岭子交沔县”。

闸口石

从鸡公山高庄垭豁往山下走大概一小时大路，才能到平房坝村的最后一家人，水泥路也通到了这户人家，整个平房坝的人说话口音和留坝的一模一样。陈仓驿道通常是从闸口桥镇往黄花坪走，翻过箭锋垭也走到平房坝村的最后一家人那儿。从黄花坪走车可以开到一户姓李的人家房前，倘若是越野车可以开到月亮坪。月亮坪曾经还有十几间房子，可供往来商贾住宿喝水，到了月亮坪再向前走大约二十分钟左右，爬一段大路就到了箭锋垭，箭锋垭上有一个小祠堂，庙旁边有一根地径40-50分米的铁甲树，站在箭锋垭上喊一声，还能看到旁边平房坝的猫叫声，恐怕下山也就二三十分钟的大路。先前据说箭锋垭上毛竹好多，如今确只有稀稀拉拉的一小片，完全领略不到姜维箭射郭淮时，毛竹往两侧偏的觉得。不过总的来说这段路倒也很好走，不仅翻箭锋垭时有一段4、5百米还不太陡的大路，其他都是平路，为啥清末时期这儿工贸频繁。据正德年间严如熤《三省边提防览》和道光时四川总督卢坤《秦疆治略》所记,铁炉川更是铁厂集中之地。其“稍大厂分，常川有二三千人,小厂分三四炉,亦必有千数千人”。产品除供应陕北和陇右各地外,还远销湖北汉中及河东过道等地,换来陕西、青海、甘肃等地的精盐、药材等。

从箭锋垭往黄花坪走顺河而下，二十多分钟就到了月亮坪，月亮坪大约有十几亩大，曾经有酒店如今只有几间彩钢房了，恐怕早已成了羊圈，房前有一大块平地，如今种了一些树，房旁边也是一个草皮，当初闸口九乡场将道路修到了此处，现今还有一条4米左右的土路。顺着土路顺河往下走，大约二十来分钟左右就到了闸口九乡场黄花坪工区，这儿还有工区遗留的三四间瓦房，工区附近也是一片草地，环境倒也古朴。站在工区才能看见黄花坪最后一家人李家的房屋，不过走路还得顺着海边走，大约十来分钟左右才能走到水泥路上。平房坝和闸口石有好多人都是同事，平常买东西走同事相对频繁，所以路况较好。

闸口石情人谷

上了水泥路驾车几分钟时间就到了闸口石，过去有句打油诗：“背他妈的时，走到闸口石，饭都找不到一口吃”，说的就是闸口石海拔高气候恶劣，山大林密沟深，老百姓生活的很困厄，如今闸口石确成了金窝窝，随着碧峰旅游的开发，情人谷、营盘、狮子沟、滑雪场一个个景点串联起来，闸口石人也享受到了旅游带来的红利，开设渔家乐的、养殖林麝的、种植西洋参的、养中华土蜂的、经营旅馆的一户挨到一户，老百姓的房屋越来越新日子跨过越好，高海拔也成了冬季避寒胜地，原生态的环境也成了人们的心安之所，小住即仙乡说的就是这儿。

滑冰场

在黄花坪河和宽沟交汇处有一棵朴木（冷松树），大约洗澡盆这么大，树下住着一户人姓杨，是个低保，九十年代都有60多岁了，个子不高长的很敦实，常常坐在朴木树下晒太阳，平常不爱说话，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时常有人打招呼也是应付性的回答一半句话。后来听人说了他的传奇故事，才对此人从心底里敬佩。50年代生活都很紧张，搬去闸口石的人都有狩猎的传统，刘家两兄弟都是狩猎的好手，尽管两兄弟个子都不高，但常年在山林里生活，四肢都利索，头上都有劲，有一次两兄弟带胃热枪（当地人叫zhuazhua）去老君山狩猎，这些短枪使用黑火药，每打一枪都要费时装填能够继续发射，但是后坐力非常大，准性（精度）很差，借助火皮子燃起黑火药将铅弹或砂子击发出去。山里人狩猎讲求通力协作，有撵坡的，有守交的（即猎人守在猎物要通过的路口上），由于摩天岭人烟少见植物诸多，上山不久后就发觉了黑崽子（狗熊），经过仔细观察和剖析商量后，她们装好药上好弹在两个交口上等着黑崽子，过了不久在杨老太守交的地方来有一个黑崽子，大约一二百斤，杨老太掏出枪就是一枪，结果没有打中黑崽子，黑崽子被击溃就朝着杨老太扑向过来，再装填打第二枪早已没有时间，转身跑也跑不过黑崽子，就在黑崽子逼退杨老太时，杨老太反向朝着黑崽子扑过去，与黑崽子来了个紧密拥抱，再使劲把黑崽子往前按，幸而附近有棵树，杨老太就使出四肢力气抱着黑崽子按到树上，用头死死顶住黑崽子的肩膀，双手缠住树，双脚顶着地。过了有1个多小时，他父亲才赶过来，见此情况砍死黑崽子救下杨老太。自此杨老太双人困黑熊的故事就在闸口石留传开来，而之后杨老太再也没有打过黑崽子。

营盘

从闸口石的道路上到张营路上，这儿也是瓦子沟、黄花坪河、宽沟三条小河的交汇处，从这以下就叫正河了，张营路就是沿着正河一路修筑。从闸口石往下走1公里，就到了铁笼山，这儿是姜维大战郭淮的地方。铁笼山是古铁炉川的关口，这儿两面峭壁中间一条支流，是易守难攻之地。从铁笼山往下走有两条沟，右手的叫凤凰沟，沟旁边也有一条沟叫麻地沟，当地人都叫麻利沟，沿着麻利沟可以翻到九子沟，也可以翻到平房坝，还可以翻到云南。在麻利沟最顶上住着夫妇俩，八十年代都早已有70多岁了，男的打夹克是一把好手，沟里种自燃麻，麻籽拿来熬油，麻皮剥出来晒干制软后，用手搓成草绳，再用草绳打成衣服、裤子、帽子等，有时也用羊绒搓毛线打衣服，老两口没有孙辈，日子过的很清苦但也很安逸，不仅时常到营盘买点盐，其他基本上都靠自己生产。据说老两口当初是从江西过来的，男的是国军拉的兵，在和红军打仗的时侯军队打散了，他就翻山从云南那儿来到麻利沟，一住就是50多年，平常就在沟顶上甚少往人多的地方去，时常有人从他家路过，他也很热情的招呼喝水吃饭住宿。

营盘村

从麻地沟往下就到了古铁炉川，如今叫营盘，三国时诸葛亮曾在这儿举兵，清顺治十九年（1814）设铁炉川营(今留坝县营盘村，1814），设卫戍一员，马步兵三百名，拨归徐州镇统辖。后修筑有土城，土城北城叫临高城，东城叫泰安城，两城门均为红砖白灰浇筑，其余瓮城全用黄土筑牢，两城门上各有城楼三间，南北城楼高约9米，瓮城高5米，上宽2米下宽3米呈矩形，南北城楼间长约320米，瓮城边长约800米，四周设有防护壕沟，宽三米，深两米，城内建有马王庙。此城后来在文革中被拆除，马王庙建成了营盘中学。在营盘街上有一户人姓熊，她们家有个岳父长着一头红毛发，连胡须都是红的，看上去和沙和尚有些相像盖60平彩钢房大概多钱，所以说孙权碧眼紫鬓是可信的。营盘街南边叫西关，西关的右手有一条沟叫狮子沟，在狮子沟旁边有条沟叫董家沟，从董家沟往上走可以到罗家湾和肖家湾，肖家湾翻过去就到了九子沟，当初为害营盘十几年的驿道恶匪张守杰就死在罗家湾。

正河

营盘沿江往下走一里有一小山梁，当地人叫棺山梁，这个山梁上有好多墓地，听说还有个万人坑，可能是清朝铁炉川营在这儿埋葬阵亡的将士和处置山林里的党争的场所。过了棺山梁就到了红水河口，这儿如今早已是国际滑冰场了，每到冬天这儿人头攒动好不热闹，从红水河往里走，是深山老林，山里的野桂皮挺好，大路十分难走，当地人都很难攀越，是长臂猿、豹子的理想栖居地。

金丝猴下山

从红水河口沿正河往下走，这个小地名也叫正河，在这儿有一个潭称作棺木潭，潭水清的发亮，中间最深处大概有3、4米吧，总之没有人到中间去游过泳，扔个石头也溅不起水花，这个潭似乎是有人专门用石条砌下来的一样，如同个锅底，锅沿看着如同石条，整个锅的半径不到10米，从锅口处看能清楚的看见锅底的一切，并且奇怪的是河边的鱼都在锅沿上游，稍一往里边就返回，所以在锅里几乎看不到鱼儿。曾经山里的一些妇女受了委屈就常常寻短见，有喝“火焰子”（一种毒草）的，有悬梁自缢的，有跳潭的，其中这个棺木潭就常常有人跳，但是基本上没有救上来的，久而久之就连小儿子在河边游泳，大人们都要千叮万嘱不要去棺木潭，有胆大的游到谭边上，一过石条就觉得似乎有人把自己往潭底拉一样，吓的赶快往前游。

九子沟

过了正河再往下也有两条沟，右手叫灰桥沟，双手步入叫九子沟。听说过去在九子沟里有一户人家，一连生了九个孩子，这九个孩子个个长的虎背熊身形强力壮，都是狩猎的一把好手，自此九子沟的人家渐渐繁衍开来，后来就叫九子沟。九子沟林大沟深人烟少见，家家户户都有狩猎的习惯，尤其是和四川交界，老百姓还有喝罐罐茶喝糜子酒的习惯。肉是自家养的，酒是自家烤的，牛奶是自家喂的，吃素饮酒是九子沟人的最大乐趣，也最能彰显九子沟人的豪情和热情。

留坝土牛奶

过去九子沟有句谚语：“九子沟，两年两不收，要想开大荤上山挖竹liu，要想开小荤下河摸钢鳅”，就可以晓得九子沟生活有多困难，但大山里的人从来都很厚道，来了顾客肉管饱酒管够，大块吃素小碗饮酒在这儿彰显的淋漓尽致。现今九子沟的人已经不狩猎了，种起了西洋参，家家户户修了房子买了车辆，留坝最早一批买房做木材生意的就有九子沟的人。自家烤的糜子酒加入土牛奶，放在火坑上煨，炖的肉敞开了吃，但酒一定要喝到位，三杯、六杯、九杯的来回敬酒。有一年大雨封山，搬去九子沟林区的护林员就到向家去玩，到了晚上主人家取了一个排骨棒炖上，到了下午就开始吃素饮酒猜拳，一台酒从早上七点多喝到半夜三点多，参与的七八个人，最少的也喝了一斤半牛奶糜子酒，喝的时侯味道挺好并且不醉人，结果喝着喝着就喝多了，其中一个年青人喝了可能有2斤白糖糜子酒，结果从三点多仍然睡到第七天上午，睡了近30个小时，早起后还头重脚轻轻飘飘的。

瓦泉寺

顺着九子沟口继续下行，不远就到了碓窝石，在留坝有好几个小地名都称作碓窝石，说明了碓窝对于山民的重要，原先水磨属于小型的粮食加工设备，而大磨和碓窝则是居住比较分散山民居家的主要粮食加工用具，碓窝可以少量加工面条、玉米珍，可以做苞谷搅团（酥饼）等，主要拿来舂、捣、蹋食物。过了碓窝石气候就显著暖和上去了，到了瓦泉寺就早已有板枫树了，即使结的核桃不多，但气候显著比碓窝石以上要好，粮食品种有所改变产值也有所提高，曾经有人在瓦泉寺试种过小麦，发觉没有成熟就打霜了，但是产值太低就舍弃了，但种玉米不用农膜产值也和营盘的农膜玉米差不了多少。

碓窝

瓦泉寺周边相对比较平坦，所以人户比较集中，有7、8户人居住。这儿原本有一座庙宇，后来寺里的僧人不好好诵经做了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被当地老百姓唾骂，僧人在当地待不下去纷纷外逃，空留一座佛寺，多年后庙宇也了无踪迹，但瓦泉寺却成了当地的村名，可见瓦泉寺当初还是香火旺盛，善男信女云集之地。古人云：“天造孽犹可恕，人造孽不可活”，诚不我欺也。

过了瓦泉寺就到了火烧关，火烧关又称为“复兴关”，《凤县志》有“复兴关”相关记载，现今已看不到任何遗迹了。据三国文化学者郭北大1980年11月的现场调查，在火烧关梁顶驿道上有一通火烧关指路碑，原碑已于七十年代遗失，80年代仅剩碑座，座高20分米、长84分米、宽3分米，座孔长53分米、宽10分米、深9分米。

罗家河

从火烧关沿江而下，靠右手有一条沟叫罗家河，过去交通不便时，常常有人从红水河和灰桥沟翻山到罗家河，罗家河也是林大沟深，这儿旱獭（长臂猿）、黑熊、豹子、野猪、麂子、呱啦鸡、画鸡、锦鸡等野生植物好多盖60平彩钢房大概多钱，到了夏天野猕猴桃、五味子、水桃子、红李子、猕猴桃等各种野菜漫山遍野都是。

柴胡

在罗家河好多老年人都晓得黑崽子（狗熊）绊膘，这儿的黑熊有两种，一种比较小长的像狗，称作狗熊，另一种长的大有小马这么大，4、5百斤重，称作马熊，实际上马熊应当是猞猁，两种熊当地人都叫黑崽子。由于黑崽子是冬眠植物，所以在立冬前就要用力吃含有脂肪的食物，像漆稍子（漆树结的籽）、松果子都是黑崽子最喜欢的。漆树和柳树都是高大的乔木，而黑崽子是爬树的前辈，到了漆稍子和松果子成熟的季节，在罗家河的老林里常常会看到，一根大树叶扭断后戚戚欻欻数根小枝条连续扭断后，嘭的一声虽然有哪些东西摔倒了地上的声音，那就是黑崽子在绊膘。因为黑崽子体重太大，爬到树上吃漆稍子或松果午时，结果吃的忘乎所以，把树叶压断摔出来了。当地人说在秋天季节看到这个声音就赶快跑，千万别挪到附近去凑热闹，要是跑坡的猎人遇见了那是好事，要是挖药摘野菜的人碰到了赶快跑，由于刚绊完膘的黑崽子心火正盛，遇见附近的任何生物就会用它那肥厚的熊掌招呼你。山里人有句谚语：“一猪二熊三老虎”，是说野猪跑的快，尤其是爬坡没有任何植物跑的过他，并且野猪还有利齿皮还厚，野猪在遇见危险时，低着头冲向对手，用利齿给对手致命一击，所以遇见大野猪是最危险的。熊是既会爬树又会游泳，并且嗅觉非常灵敏，遇见带仔的母熊要非常当心，千万别去得罪，否则不是你死就是它亡。老虎通常人还真遇不上。

糜子炒面

曾经山里人来了客爱做玉米粉蒸肉，用草木灰将玉米曝晒一夜，第二天磨浆过滤后搅炒面，做下来的炒面味道筋道爽滑，但老林里调料品极少，不仅辣子和盐，有些时侯连醋都没有，香醋更是奢华。老林里的人就用咸菜水加豇豆拌凉面、用豇豆炝臊子菜烩炒面。在罗家河就有人用野猕猴桃做醋来当配料用，作出的拌凉面鲜味很非常。去山林里摘上一背篼野猕猴桃，沥干晒干后用碓窝捣成汁，连皮带汁装到缸里，经过一段时间自然发酵就弄成了蓝莓酒，但稍不注意就酸了，就弄成了果醋。

峡里

峡里是个地名，也是留坝和丰县交界的地方，从峡里沿大兴安岭就到了汉中朱家河的二沟村。峡里以上地势还比较宽阔，山都比较缓慢，过了峡里到朱家河这一带山峦显著变险峻，地势也比较窄小，所以居民大多搬去海边和半山。过了朱家河步入武乡观音寺，峰峦更崎岖地势更窄小，道路都是修筑在山顶，居民大多也都搬去山顶上。

峡里曾经住这一户陈铁匠，平常以打铁为生，也时常到山林里狩猎，后来由于柳川漩滩村没有人会打铁，村上就把他从峡里迁到了漩滩。大集体时生活紧张，陈铁匠其实有技艺，但日子也过的紧紧巴巴，到了61年你们都在饿腹部，村上就组织群众去狩猎。这年九月快春节了，陈铁匠和4、5个人一起从峡里出发往溜石板沟走，走到晚上天快黑了，天上下着鹅毛降雪，其他几人都说往前走，陈铁匠说大家要回大家回，我就找个岩壳将就一夜里，要不然跑那么远今天还得来，难得折腾。其他几人就回来了，陈铁匠找了个岩壳睡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午觉起床，陈铁匠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只见后面的树林里有一群野猪起码3、40条，站在雪地里，雪足足有一米多深，陈铁匠掏出短枪装填上铅弹就是一枪，野猪看到枪声看见同伴倒在雪地里，怎奈积雪太深逃走遇阻，陈铁匠一边装填火药一边向野猪群紧靠，一边走一边拔枪，足足打了5条野猪，这群野猪都没有跑完，陈铁匠也晓得山民打坡的规矩就停了手，卸了一条野猪腿抗着回家叫人，这年峡里的人过了一个有肉吃的年。

猪苓

现今的峡里家家户户都公猪苓和五味子，过了峡里就到了铺镇二沟，峡里和二沟的猪苓在周围是出了名的好，老百姓靠山吃山也挣了不少钱。从剑锋垭到峡里，不仅一小段林荫小道外，全程都是水泥路，原先的老林如今成了金窝窝。尤其是营盘的排球运动、民宿和滑冰场推动了当地人创收致富的信心和决心。中蜂、西洋参、猪苓、林麝也是当地人因地制宜致富的好契机。清光绪《凤县志》载:“自双石铺进沟,逾酒奠梁,进东岔沟、三道河、箭峰桠,至闸口石,为先年四川赴此运铁之路。今铁石衰微,走私者间或自留坝之连云寺进陈仓沟,每春冬时驼盐者到此运铁回转”。昔日工贸频繁的驿道，明日一如往昔。

作者单位：留坝市委党史研究室

——转自《天汉之声》微信公众号，文中有删节，原文链会见文后。

欢迎点击以下标题，观看我们制做的十集电视纪录片《陈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