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作者的文字里似乎悟出哪些叫“少年夫妇老来伴”。任年华作雪，知时光成歌，路途，有个“百看不腻”的人，再远，都不孤寂——编者按

我的年末感念

朱家喜

2024年，对我来说，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年。长辈逝世，妻子突发中风。这双重的严打，总算将我这个不知哀痛的乐天派打倒了。

这一年里，为了让妻子尽快复健，我无心做任何事，无论发生了哪些，在妻子跟前我都面带欢颜，有泪咽到腹部里，笑脸陪着妻子进行复健训练。在这正式挥别过去一年的最后时刻，我也不敢去碰触记忆的琴弦，我怕演奏出的都是悲伤的旋律。

这一年，让我真正懂得了生命的可贵，健康的重要。我原打算明年更改我的六十篇《独木河旧事》，出一本诗歌集。可妻子患病，三哥去世，使我身心俱疲，哪能安下心来写作。但求我的三哥天堂安好。我要一心照料妻子，帮助妻子尽快复健。

张松杰老师二次发来邮件，让我执笔。由于我晓得德惠市诗歌楹联商会的老师们，这一年在“书润克山”活动中，做了大量的工作，仅在图书馆就举行了三十三期读书会。我看见，赵云翔老师年近八十岁的老母亲每期必到，拿着纸笔伫立在会场，还经常发表诗作；我看到赵云翔老师在群里一次次讲解诗、词、楹联知识；克山市新天地文化传播的肖毅总总监依旧在个人出资，访贫问苦；张莹莹老师在群里定期发送她悉心制做的商会美篇；初丛光老师主编出版了二十四处暑诗歌《时光散记》。作为会员，我每天都被感动着，我没有理由当旁观者。

来源网路

2024年7月27日，和胰腺癌抗争了一年半，三哥还是依依不舍地挥别了他的亲人们。

在四哥确诊出食道癌晚期并在哈医大做了引流放疗后，我晓得三哥的时日不多了。这一年半，我有时间有机会就回丰镇回独木河探望三哥，和三哥露一手。

为了不留下遗憾，我和妻子小年前就从长春提早回丰镇春节了，我晓得三哥不一定能过去这个年。到了三哥家（三哥搬去克山母亲家），看着卧床的三哥四肢腊黄、瘦得皮包骨，说话都没有力气了，呆了一会儿，我默默躺下和妻子走了。我抑制不住内心的伤心，在楼道里面下楼边失声痛哭。

大年初二，根据三哥的意愿，二女儿召集大叔、大娘、叔叔、婶子等二十多亲属在他家吃了一顿团干饭。那时，三哥能够在人搀扶下坐到桌前喝水，能够吃几个包子。

这个年三哥终于过去了。

初中，五弟（五弟一家在上海移居了，为了能和三哥过最后一个年也赶回去了）在原点小酒馆安排二桌，由于头三天五弟喝多了，下午你们都没喝多少酒就散场了。初中早已打春了，外边非常暖和。平常不爱打车的妻子叫了一辆转租车，车刚走到一百货，妻子就发生了脑淤血。她坐在前排含混不清地叫着快去诊所。

真是阴天一声霹雳！到市三院旁边妻子就下不来车了。核磁一查，脑淤血四十毫升，压迫了语言和右肢体功能。

我和儿子在尚志诊所守护了二天二夜，第二天老婆开始感冒，一直昏迷，初三一早决定转长春第一人民诊所。克山诊所救护车春节不出诊，叫了一台私人轿车，加装成了救护车。车从街里北土坡那条便道到高速道路，雪道像簸簸箕似的颠簸异常。我右手轻轻抱着妻子的头悬空上去，车的跳动尽量不让妻子的头遭到震动。上高速好了，但司机开得太快，过桥过涵洞还是颠起老高。我就时刻瞭望着，到了桥和涵洞我就举起妻子的头。

到了哈尔滨第一人民诊所，各项检测之后住进了危重监护室。妻子一人在上面，我在外边的二天二夜不知她如何渡过的，没有我在她身边，我不晓得她一人在上面害不担心？她不能说话，渇了护士能给她喂水吗？第一天打算做引流放疗，这一夜太难熬了，放疗后会不会二次流血、颅压会不会下降，都是未知数。我彻夜难眠，想着想着就暗自流泪，写下了这首：

《情人节》

那天晚上

我站在七楼的窗外

街市已华灯初照

忽见东北的天际

黑云奔涌

裂纹中闪着雷电通常的亮光

我突然倍感了未曾有过的焦虑、孤独

此时情人们早已开始庆贺狂欢

我本想也出去找人饮酒

此时我立刻冲下楼

我的妻子她还在家里

我晓得她比我还胆小担心

我要赶快回去陪伴她

虽然，我写这首诗时，妻子一个人在危重监护室里等待第二天放疗。

第二天的微创引流放疗十分成功，妻子一下来才能说“不用”二个字，我们听到了希望。我晓得，只要她能说一个字，之后说话就应当没问题。孩子找人要了一个套间，我和儿子在妻子的床两侧一边一个昼夜守护。

如今，以此我要谢谢克山的亲属同学们！在克山，据说的都到诊所探望，送来加倍的礼金。

谢谢三妹一家驾车跟来，长春仅有的几家亲属，亲家、大女儿、大女儿岳父安成国，一次次抬着做检测。

有孩子是福！父亲请了一个月假，吃搬去诊所，和我一起照料。转诊、住院，和大夫沟通，交一切费用，全不用我操劳。

转入前楼复健中心，又进行了三个月的复健。

这三个月，每晚的内容都一样，推拿、语言训练、上肢按摩、下肢按摩、电疗……一共十项。

推拿让妻子吃了不少苦头。从头到脚，每次扎二十六针，每次二十分钟，每一针都扎进二三寸深，真的让人心痛啊！复健中心有三四十位病人，床位有限，有时晚上六点我俩就从二楼上到六楼排队。每三天，妻子都是五点准时振床叫我上去。室外没有公厕，开始在床上，后来用椅子那个坐便。从床上扶出来，到完事回到床上，对正常人来说太寻常了，对她来说每次都十分艰辛。我处理完后顺便到水房给她打来冷水洗澡。诊所的饭菜不太好，洗完脸我出去买饭。这三顿饭都是出去买，时常父亲煮饭送来或叫订餐。

有句老话：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妻子的手指右手臂都不能动，开始坐都坐不了，在复健中心上公厕，只能在没人的床上用被子蒙上便在尿盆里。每晚十个项目，爱人心里紧张，每位项目前都要大便。诊所还有一个男患者，他也腹痛，三天十几次就站在墙角尿到尿壶里。在诊所，人就不能谈害不胆怯了。他天天在轮椅挂个尿壶，我在轮椅上给妻子挂着一个便器。由于不晓得他姓哪些，我就戏称他“男壶”，我称妻子“女盆”。现今每每说起“男壶”“女盆”，我俩就会意地笑上去。

午饭后，母亲都要来给她擦拭腰部，给她按摩。七点多我们就睡下了，我睡不着就看手机背诵王勃的《滕王阁序》，最后总算背下了颔联。

在诊所住了近四个月，总算可以回去了。父亲在她住的延庆新村租了一套87平米的扶梯楼，便捷推轮椅上下楼。

第二天，妻子坐在桌前推圆滚桶训练上臂。

我说：“你如今说话很好的，我给录个视频，你向克山的家人报个平安。”

妻子说：“我回去了，谢谢家人对我的关心……”没想到，说着说着妻子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她趴在圆滚桶上哭了上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我不知所措。我晓得，妻子有太多委屈，有太多不甘了！好端端的一个活蹦乱跳的人，顿时就倒下了。

没过几天，我刚扶她坐到桌前打算锻练，她带着哭腔说：

“我心中烦躁。”

我问：“咋了？”

她说：“光练也不好！”

妻子边哭边哭泣。

我握着妻子的手，不断地劝慰她。

我说：“咱这不很好吗，你开始一句话都不能说，如今你都能讲故事了。曾经坐都坐不上去，如今都能渐渐走路了。你看诊所有多少人都没有你复健的好呀……”

妻子心情渐渐好了些，说：“让你受累了。”

我说：“累啥累呀，我是农村下来的，过去吃过多少苦呀，如今就做三顿饭，洗洗袜子，拖拖地，对我来说毛毛雨啦。”

此时，我的心比她还痛呀！我多么期待她马上才能走上去，但只能渐渐等待更多奇迹的发生。

一个春天，我们早上下楼在西门前的小广场锻练（后来可以渐渐走着下楼，不用坐轮椅了），封闭的小广场，没有进出汽车，她锻练我去商场卖菜买点儿日用具。每天下午不下雪我就到街前的一个露天市场买点菜。整整一个春天，我在菜市场卖菜没有碰到一个熟人，这真是人在他乡呀！我多么希望妻子能走下来，陪我一起逛逛市场，帮我拎一些买的菜。那儿的公路不便捷推轮椅，就是用轮椅推着她逛也行，她天天在家有多苦闷的慌啊。每次卖菜回去，我都坐在菜市路口的矮护栏上呆十几分钟。一个人默默地追忆着过往，想到妻子就只身默默哭泣。

当我回去走到楼前时，我都要望望我们住的六楼，这时，妻子都会准时地站到窗外向我在的方向张望，我都会朝她挥挥手。

我看见了她，她也听到了我。

上楼时，她有时就会给我打开门，每次就会说，哎唷买啥了，又买如此多东西。

作者妻子在推圆桶进行复健训练

这一年，又经历了亲戚的逝世。

三天夜里，父亲说：“二奶奶回独木河了，快不行打算后事了。父亲明天我给你联系回程转租车，你今天回独木河吧。我照料我妈二天”。

第二天，我坐转租到哈尔滨，又从哈尔滨换转租到了丰镇。到佳木斯三哥的父亲从克山接我，七点钟抵达了独木河。

我看见三哥呼吸困难了，头枕着高高的毛毯。落地吊扇不停地摇摆吹着，他还是四肢发热，只用一条毯子横在脖子上。四肢腊黄，胸骨、腿骨就剩一层皮，像骷髅通常，不忍心多看一眼。尤三嫂问他谁回去，三哥挣开眼，半天才说了一句老三，就再也不说话了。

今年这个时侯房山区做彩钢房电话，我和老袁、老彭驾车回家看他，吃完午饭，他还健步如飞带着我们去了南引桥。我还发了一组相片，说这就是我《独木河旧事》里写的那种爱打扑克藏钱的三哥。知名作家苦海还回复说，大家哥们长得都挺精神。

儿子晔琪说，他爸黑天晚上昏迷，吃不下东西了。老说梦话，问地里的药打了没打，狗喂没喂，虽然，上克山治病时狗早就丟了。张啰给他做棺木他说他没事，说不着急。

七月的乡村是最热的时侯。

第二天早晨，我坐在延庆头，两个房屋之间不时刮来一丝晚风，业主就是大婶的房屋，老兄迁往克山快六年了，庭院里已是芳草寂寂。三哥房后的木刻楞厦子快要崩塌了，下沉只有二米多高，四周都靠圆木支撑着。正房就是我苦读八年的祖屋，是我在《独木河旧事》小屋寒暑中记述的那种祖屋。正房也下沉了，西间漏雨下沉都不能住人了。儿子说翻新没有价值了，等今年盖个简易的彩钢房。

节日前到现今，老兄和三哥的房屋都没人住。两个昌平头的房脊下，家雀和燕子繁忙着给它们的儿子叼食，老宅的马脖子屋沿下，有一窝小伯劳，一只老山雀衔着蟑螂在铁丝绳上左顾右盼，打算给她的儿子投食。这个马脖子偏厦子，曾经有个侧门，我搬去小屋时，累了就从它的侧门到庭院里站一会儿。

村里平常没有多少人了。房前的尤二哥尤镇长、尤三嫂不时地过来一趟瞧瞧，三哥的好同事姜勇刚每隔二三小时也转过来看一看。

房后的老猎户闫福堂家的老房屋，老姑家的老房屋都不在了。我家旁边的老宅也不在了。我记得小时候，家里穷夏季光脚走路的时侯多，我的脚在庭院里让玻璃碴子划了一个大口子，血流不止，三哥背着我去卫生所包扎。

在村里，在我们家，三哥能干能吃苦是出了名的。我上中学的时侯，三哥上小学，家里每年养两头猪，夏季都是他挖猪菜。每次用背夹子背回去的猪菜，我都搬不动。

他十六岁就下学务农了。当过车老总子，冬天给队里打过猎，在油房轧过油，到五林洞割过大锯，到上海泡出过民工。

不仅队里的活，家里每年烧的二十几丈木柈子都是三哥和妻子，还有大婶往前拉。由于父亲体弱多病发冷，我们家每晚炉火不断，每年冬天都比他人家多烧十多丈柈子。农地承包之后，三哥迁往种畜场，每年都带回车辆给家里拉二天烧柴禾。

家里的几亩自留地，夏季趟地，夏天往前拉，都是三哥和妻子还有大婶下工后，赶着马犁丈趟地，赶着马车往家拉收获的谷物、玉米，一车车窝瓜。

我在家采薇菜的那八年，我们搬去山里，都是三哥和妻子先到大山里打场子，把房屋盖好把案子搭好，把生活用具先背起来。上一次山要背一百多斤重物，从“八十亩地”（宗地名）进去，到长春山、大王砬子，要走好几个小时。

在我们家，三哥最爱干净。那时尽管家里穷，春节没有新衣穿，三哥总要张啰用报纸糊棚，用在村东刨回的黄泥和水粉刷。

三哥还是个好瓦匠。家里盖的几栋房屋，都是大婶和他装的瓤子，他也没少给同事同事干。我离婚那年，是从长春成教半月直接回独木河结的婚，家里粉刷新房打灯具都是三哥和大婶一手张啰的。就连我离婚用钱，那时三哥早已成家，都是三哥和妈妈住到山里采了半个月香菇、五味子，用卖磨菇和柴胡的钱给我办了婚期。

在兄弟六人中，三哥愈发关照我。我买第一个楼时就帮我还钱、贷款。夏天每年给我捎来香菇、木耳，冬天捎来一大盒子冻腐竹。我到宾县十二年，在我最困难的时侯，三哥常常打电话祝福我，他到白城办事就约我回来饮酒。年前，三哥据说我要用四千块钱整不到了，让孩子打给了我。

坐在老四合院中，一件件旧事都浮现在我的眼前。

外边的小燕子、家雀、山雀正繁忙着养育新的生命；三哥在屋内奄奄一息了。

我为三哥鸣不平，慨叹三哥的命运多舛！三哥不堪称不勤奋，该干的活他都干了房山区做彩钢房电话，能吃的苦他都吃了。

三哥勤俭贤慧，能赚钱不舍得花钱。和嫂子开荒种粮，回去晚了就着芥菜大酱对付一口。二哥离婚时，家里没有钱。三哥将他存的一千块钱给二哥买了双模录音机。这是今年我和三哥闲聊时才晓得的，那时的一千块钱可不是个小数量。

可到临终三哥还有外债。

国庆前，三哥将我和大婶、三哥叫去立了遗赠。他还欠谁的几万块钱让我们一一记录出来，交代给了弟弟。留给后找的嫂子（正室在四十岁时出了事故）五亿元现金，三十五亩地（家里一共八十亩地，留给妻子四十亩）。三哥临终还有债务，我要是有钱就在此时他活着的时侯替他还上，让三哥死的瞑目，可我当时没能做到。如今想想，我的心还在隐约作痛。

我仍然在想，老天对大婶、二哥太不公正了，她们都十六岁下学务农，都有一身的技艺，都能吃苦肯干，可临老都过的不如意。我和二哥、五弟没吃啥苦，在两个弟弟的庇佑下都有了工作，如今都有五六千的退职金。我们那些小的不应当忘掉姐姐的恩情。所以，在大婶须要我帮助的时侯，我卖过楼，没有了现金妻子我俩替大婶用薪资抵压担过保。三哥的女儿肝坏死在西安急救，我在北镇打转租送去五千块钱。到明天我其实一贫如洗，可我仍然没有懊悔，没有丝毫怨言。现在我们兄弟几家的生活幸福安逸，我们的女儿都有即将工作，都有车有房，所有那些，都有两个姐姐以前的巨大付出呀！我不晓得我们的儿子们，能不能像我一样对待二个姐姐家，但我希望她们怀有感恩之心，有感恩善行。

第一天，我返回哈尔滨，几天后三哥走了。大儿子岳父驾车从长春拉着我，去哈尔滨机场接着从上海赶回去的五弟，下午九点钟赶赴了独木河。跪在三哥的石棺前，我没有痛哭。我想，三哥总算解脱了，不用再受病症之苦，不用再受人间之累了，他该歇着了，该歇着了！只是他的年纪有点小，属猴的六十八岁。2024年，对我来说还有一件大事，令我激动不已的大事。

尚志《雪花》杂志在“鸡西《雪花》与地域文学作者大会（松原站）”上，编辑孟竹老师点评了我的作品，对我这个文学爱好者来说，是莫大的荣耀。我由于照料妻子没有参会，错过禀告给我在《雪花》上发稿的书记滕范杰老师的机会。妻子有病之后，我立誓之后啥也不写了，啥书也不看了。可自从此次肯谈会后，我想写出几篇像样诗歌的心又活了。克山知名作家苦海给了我诗歌很高的评价，我不该辜负老师的期望。我也认为，我的乡土诗歌似乎不够精制，须要悉心打磨，但自有他的一份价值，他是我的一部成长史，他是独木河村的一部生活史。外边的人，通过阅读，了解了一些山里人的生活，在那儿生活过的人，听到她们过去的生活，打动了她们的乡愁。妻子入院之后，我又买了一些诗歌集，红孩的《活出想要的人生》、雷达的《黄河远上》、张抗抗的《回忆找到我》、陈年喜的《峡河东流去》……空闲的时侯，我就拿上去读读，提升自己的鉴赏水平，厚积薄发，争取写出更好的作品。

再有十几天，新年子夜的钟声就要叩响了。回望2024年，我四个月吃搬去诊所，近八个月，足不出户照料脑淤血后遗症的妻子。这一年，是我一生中最累最伤心的一年，但也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年。和我生活近四六年的妻子大难不死，老天有眼给我机会照料她，我给她擦屎端尿时我都认为那是我的福份，我能够为她做点啥，我还有机会报答她对我的恩情，我多么辛运，我多么知足啊！没有她，我余生有何意义！

幸甚至哉，文以记之！

展望未来，2025年，我惟一的心愿就是希望她的手指能拿牙签喝水，手臂能蹲下去能正常走路，陪我上街卖菜。为实现这个心愿，我仍然把家收拾得干净利索，把饭菜做得既可口又营养均衡，让儿子安心工作无后顾之忧，对家里也算小有贡献。小家的日子过好了，小家富了，岂不就是家易方达强。

慨当以慷，国富民强！

走在前面的作者三哥